記者不依不饒,跟狗皮膏藥追問他跟向小姐的婚事為什麼延期了,沒有如期舉行。
還問到他進擊桉城市場的房産項目有沒有受到影響,網上扒出了他跟周宸有合作來往,周宸名下項目工地幾個月前出了事,現在還沒解決,項目停工,拖欠薪水,事情一樁接着一樁。
面對記者的再三追問,徐東揚不做任何回應,在保安和主辦方的工作人員保護下一塊離開現場。
周靳聲看到新聞,人在高爾夫球場,跟友人打球,悠閑的下午,球場依山傍水,陽光普照,他穿着休閑的運動服,戴着墨鏡,身闆颀長,寬肩窄腰長腿。
友人聊起徐東揚訂婚延期的原因是因為向小姐的意思。
“都說向小姐出了名的好脾氣,溫柔可人,愛慘了徐東揚,突然将婚禮延期,看來向家是要跟徐東揚切割了。”
“先前的錄音時間鬧得沸沸揚揚,我還以為徐東揚會被摁下去,還是小看他了,說到底,有他那位準嶽父在,他就不會有事。”
周靳聲說:“徐東揚和他的準嶽父都知道,現在事情還可以壓下來,沒有真憑實據,輿論撼動不了他。”
他沒指望靠輿論升堂,徐東揚又不是吃素的,不是那麼容易對付,隻不過是為了引發徐東揚和周宸之間的矛盾。
友人說:“對了,八卦問一句,你真沒跟你太太領結婚證啊?不是太太,前女友,沒結婚就是前女友,我這嘴,口誤口誤。”
“沒領很奇怪?”
“倒也不是,就是好奇,你真跟那個什麼女主播還是女主持人是......?”
周靳聲沒等他說,直接否認:“不是。”
“你大哥公司出事,我看你一點都不着急,還有閑情逸緻跟我打球,不是,你真的不着急啊?”
“自顧不暇,還管得了别人。”
“得,律所呢,辦公場地,營業執照都辦好了?什麼時候開業?我手頭有些資源可以介紹給你,要是合适,你跟他們談,我幫你牽個線。”
“多謝了。”周靳聲也直接,跟他沒必要都圈子,他做中間人也有利益分配。
“早就勸你獨立出來自己幹了,哪個律師不想擁有自己的律所,你啊你,虛度光陰。”
閑聊時,周靳聲手機響了,沒再跟他扯皮,把球杆塞到他手裡,“今天先這樣了,我還有事,先告辭了。”
“喂,你就走了?不是,翻臉比翻書還快啊,晚上不一塊吃飯?”
周靳聲已經走遠,接了程安甯的電話,換上溫柔的強調,“下班了?”
“嗯,剛下班,你在忙?”
“忙完了,我來接你?”
“行。”
程安甯收拾完東西走出辦公室,在電梯碰上孟劭骞,孟劭骞戴着眼鏡,白襯衫西褲,再尋常不過的通勤裝扮,電梯沒其他人,就他一個,等她進來,幫忙按了電梯。
“謝謝。”
程安甯進屋找位置站好。
孟劭骞溫柔笑了笑,“下班了?”
“嗯,你呢?”
“一樣。”
程安甯想起什麼,說:“那個我朋友送了我兩瓶紅酒,他自己開的酒莊,品質尚可,我不和酒,我媽也不喝,我送給你吧。”
怕孟劭骞不收,她說:“就當是你之前幫我那麼多的謝禮,當然兩瓶紅酒微不足道,隻是除了這個我也不知道送你什麼好。”
孟劭骞臉上笑容淡了點,說:“你這麼怕欠我人情?”
程安甯幹脆承認,“絕對不是劃清界限的意思,隻是剛好朋友送我,我怕糟蹋了,那酒當然不是什麼太名貴的酒,純粹是我一點心意。”
“這樣我就放心收下了。”
“好,你給我地址吧,我寄給你。”拿來公司送禮有點不太好,還是同城送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