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歲禮挺佩服他的精神狀态的,這都不受影響,又問:“你大學沒談戀愛啊?”
“談什麼,不談,我不要女人,我室友談一個,每天當狗一樣,一日三餐問候還不夠,當狗還要當爹,我室友關心她嘛,她嫌煩,回消息時間稍微晚了,就要鬧脾氣,三天兩頭在宿舍打電話吵架,誰見了不怕,情緒這麼不穩定,我以為出什麼大事,都是些雞零狗碎的事。”
“大家都有爹媽生的,憑什麼要給對方當狗,我是真的不理解,互相尊重,好好談個戀愛,不合适就分呗,那個女生非得什麼一上來要我室友當她的狗,使喚來使喚去的,我室友也是賤,放着好好的人不當,非得當什麼狗,這倆人格不健全,就不要禍害别人了,鎖死。”
“再不濟,我家門口缺條看門狗,讓他去看門算了。”
周程輿是恨鐵不成鋼,替室友生氣。
張歲禮忍着笑意說:“你不懂,這是畸形的愛,就有人好這口。”
“那也太變态了,我爸都沒這樣,卓叔說,當年我爸追我媽再卑微都還算一個人,而且我爸那是有苦衷的,我要是遇到我媽咪這樣的女生,我再想談戀愛的事,遇不到就算了,尤其是不會尊重人的。”
他們倆你一言我一語探讨起愛情觀來了。
周程輿忽然問了句:“對了,堰禮哥呢?還在北方?”
“是啊。”
“你都答應我哥的求婚了,那堰禮哥呢,怎麼現在還沒動靜,他不是和他女朋友談了很久嗎?”
張歲禮猛地一拍大腿:“對哦,我怎麼把我哥的事忘了。”
“什麼?”
張歲禮沒理周程輿,打電話給家裡,問起哥哥和他女朋友的事,秦棠說:“你哥哥不願意說,你爸爸找過他,還是老樣子,沒說,不知道到底怎麼了。”
“大禍,怎麼感覺事情很嚴重。”張歲禮有了不好的預感。
秦棠說:“你哥應該心裡有數。”
秦棠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。
又不能撬開張堰禮的嘴,讓他說出來。
到底是姓張,父子倆的脾氣多多少少有些相似。
張歲禮挂了電話,說:“你知不知道我哥怎麼回事?”
“我哪知道,問問方寒哥呗,看看他知不知道。”
他們倆在打電話,周程路在廚房下廚做飯,照顧這倆小的,廚房的抽油煙機聲音蓋過他們倆的說話聲,他聽不太清楚他們在聊什麼。
張歲禮又打給方寒,甜滋滋喊:“方寒哥,是我,張歲禮!”
“我知道是你,什麼風把你吹來了,居然主動給我打電話,稀客,真是稀客,天上是不是要掉餡餅了?”
張歲禮說:“沒掉沒掉,我是有正事想問你,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哥的戀情啊,他之前談了一個女朋友的,他們現在還在一起不?”
“你說沈曦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