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她非常清晰的察覺他手掌的溫度。
江南側目看他一眼時,電話就打通了。
“江南?”
“容總......新年快樂。”她說。
男人的手沿着她的後腰朝前,然後将她攬在懷裡。
“江總,有心了。”
沉默了半晌,江南才說,“容總,謝謝你的花?”
電話傳來容彰愉悅的笑聲,索性就承認了,“看到你的朋友圈封面是這樣的花,算是上次你給我禮物的答謝。”
謝清舟聽聞,冷冷勾了下唇。
他就覺得這個姓容的很有心機,還挺茶的。
謝清舟咬上她的耳朵,還挺用力的,江南忍不住的“嘶”了一聲。
站在落地窗的容彰愣了下,随即笑了笑,“江南,新年快樂。”
挂了電話,江南回頭看着謝清舟。
他立在她的面前,笑着問她:“怎麼了?”
那模樣可無辜了。
“沈确跟宋韫知不是來找你玩嗎?丢下他們,合适?”她道,語氣挺溫柔的。
江南并不想過年的時候惹他,畢竟大過年的有個男人送花,實在是不妥,這也的确是她處理的不好,态度上,她遷就他。
謝清舟還一怔,她這模樣,很像以前,溫溫軟軟的跟他說話,讓男人有種征服感。
他随即低頭要吻她,江南推他,“都在等你,你還亂來?”
将她拖在懷裡,蹭着她的脖子,這才不情不願的說,“去打麻将?”
他垂着眼眸看她,眼神仿佛帶着鈎子似的。
“我不會,你快去吧。”
話音剛落,沈确就在催他了。
“哥,你好了沒?”
謝清舟拽着她,“來了,來了,不會,我可以教你。”
江南趕鴨子上架似的坐在麻将桌前。
謝清舟環着她的身子,讓她坐在他的懷裡。
沈确遞給他一支煙,謝清舟咬住,卻沒點。
江南不懂麻将的規則,麻将塞進她手裡的時候,像是燙手山芋那般。
她一竅不通,隻能回頭看謝清舟。
謝清舟噙着笑意,環着她的腰,低眸看着她,給她指一指。
可是,每次江南打出那張牌,要麼被别人碰,要麼就讓人吃掉。
謝清舟隻會挑着眉梢,笑了笑,還安慰道:“沒事。”
他連出了幾次,對方别人就胡了。
然後,謝清舟就大大方方的轉錢。
連續幾把,江南就回頭,詫異的看着謝清舟,感覺他是故意的。
他與她對視的時候,他幽深的眼神裡,還是那邊無辜,安撫的摸了摸她的肩膀。
越是這樣,江南越是察覺到他故意。
那束花,他并沒有表現的那麼不在意。
連着輸了幾把,沈确、宋韫知赢了不少,樂呵呵的等着她出牌。
江南雖然還是不懂規則,卻也不朝他求助了,她現在知道怎麼胡牌了。
可是為了湊胡牌,她又輸了幾把。
謝清舟身體撐在她的身體兩側,看着她的側顔,燈光下,瑩瑩如玉,她的發絲香香的,整個人瘦瘦的,卻很柔軟,就很讓人驚豔。
謝清舟就看着她,也不幫她出牌了,也想等着她胡一把牌。
江南聚精會神,跟着大家一輪一輪的摸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