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叙跟陳昭兩個倒是挺勤奮,也聽指揮。
安甯突發奇想的,去查了查她家的可視門鈴。
秦叙生日那天,她是如何回家的。
一幀一幀的監控視頻,她看清了,淩晨時候,抱着她回家,用她指紋解鎖的男人是誰?
之前,沈确曾經說漏了嘴,謝清舟當時欲言又止過,顯然是跟晏方旬穿一條褲子的。
她當時不是沒有想過的,隻是她内心裡,壓根不相信,晏方旬是那種溫柔的男人。
可以在無人知曉的角落裡,那麼......付出!
她始終覺得,他不是那種人。
他是那種不會有真心的男人。
或許,就像是晏方旬自己說的,她與他之間就沒有一點信任嗎?
是的,她不願再相信他了。
所以,她不曾想過,她一直以為的“秦叙”,其實是她。
安甯在上次問過秦叙之後,心中是惱怒的。
若是,他借着黑夜,那樣欺她,她一定讓他付出代價。
安甯也承認,她得到的愛太少了,哪怕這些年一直都在自我教育,可是也會渴望一些溫暖與關愛。
對于那樣夜裡,些許的溫情無法抗拒。
她給他揉着腿,給她摁着太陽穴,那些模糊的記憶,精準的擊中了她。
安甯歎了口氣,覺得自己好沒出息啊。
她現在又多多少少的有些理解,那些原生家庭不好的人,為何一點點的愛,一點點的溫暖,就戀愛腦的不行。
其實,她也是啊,就是很戀愛腦嘛。
明知他......
她現在都不知道,晏方旬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了。
她就是......看不清楚他了。
或許,安甯從來都沒有真正的看清過他吧。
......
安甯在兩天後,配合品牌方,去參加了一個活動。
隻有兩天的時間。
那個珠寶品牌,在香城邀請了一些香城的名流參加。
晏方旬是跟景然一起出現的。
晏方旬看到她的時候,跟景然低聲說了什麼,轉身就走了,一句話都沒有多說。
反而是景然拉着她,一起與她說話,問起她最近的一些事。
安甯小聲的回答着。
“安甯!”
安甯循聲望去,看到了許鈞。
這幾年她在香城一些工作,聽說許鈞一直沒在香城,要麼在國外,要麼在其他地方。
總之,曾經那群愛玩的二代們,也陸續頂起了家裡的擔子來了。
“好久不見。”
“是啊,小兔子,好久不見啊。”
安甯蹙眉,“小兔子,什麼兔子啊?”
對于她的這個稱呼,安甯可不知道。
“不知道,你的外号叫兔子嗎?以為是兔子,誰想到是狐狸呢!”許鈞笑着說。
聽了許鈞的解釋,安甯才知道,原來自己還有過這樣的外号呢。
隻不過,她一時間就有些唏噓,沒想到時間一晃都過去這麼多年了。
而許鈞也不是曾經的那副模樣了,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生意人模樣了。
許家的生意,如今漸漸的落到了他的手裡,來了這裡,有些人與之攀談。
“安甯,等活動結束了,你等等我。”
安甯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