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廢了我誰給她幸福?”陸霆琛嘴貧。
“要點臉吧兄弟。”程繼舟樂了,擡手把體溫計塞在陸霆琛腋下。“你這是春天的藥上腦子,出現後遺症了?昨晚我就告訴你,這事兒幹脆别憋着,人家小白蓮上趕着讓你睡,你還矜持上了?”
“你懂個屁!”陸霆琛真想縫住程繼舟這張嘴。
他昨晚才明白,他已經對除了顧暖以外的任何女人,都懶得下手了。
程繼舟轉身看了眼陸霆琛的助理,覺得這麼貧容易讓陸霆琛這高冷的人設崩塌。“你先回公司吧,這裡有我盯着。”
助理點了點頭,趕緊離開。
“我問你個事兒,這是什麼藥?”見助理走了,陸霆琛從床頭的枕頭下面摸出一個藥瓶。
藥瓶是空白的,裡面有幾粒白色藥片。
“止疼藥,這不是我開給顧暖的?”程繼舟下意識問了一句,随即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。“啊......”
“她怎麼了?”陸霆琛緊張的扯住程繼舟的衣領,眼神要吃人。
“沒什麼,感冒了......”
“你放屁,感冒了會吃止疼藥?會趴在馬桶上咳皿?”
陸霆琛威脅的看着程繼舟。
“你都知道了?”沒想到陸霆琛會發現顧暖咳皿。“說了你也不信。”
“你說不說!”陸霆琛心慌的厲害。“她車禍不是隻有腦部有淤皿嗎?”
為什麼會咳皿。
“兄弟,有人在顧暖體内紮了一根鋼針,她跟了你一年,你卻從沒有發現過她的異常,鋼針已經紮入肺部,沒死都是奇迹。”用力把人推開,程繼舟用力合上藥箱準備離開。
“你什麼意思......”陸霆琛從床上跳了起來,聲音發抖的厲害。“什麼人這麼惡毒!”
程繼舟擡頭看了陸霆琛一眼,搖了搖頭。“現在知道關心了?”
“我問你話呢!那鋼針會怎麼樣,能不能手術取出來,會不會有危險!”陸霆琛急的厲害,随即自言自語。“都吐皿了,得多疼......”
程繼舟看着陸霆琛看了很久,眼神有些遊離。
“陸霆琛,有些東西曾經屬于你的時候你不好好珍惜,遲了,就是遲了......”
“她什麼都自己忍着,不肯說。”一年的時間,體内一根鋼針,這樣的疼痛可以說是生不如死了。
她為什麼不說?
“她說了你就會關心嗎?一整年,你一點都沒有察覺嗎?”程繼舟反問。
陸霆琛楞了一下,慢慢後退了一步。
他記得好多次,顧暖說自己不舒服。
求他放過她......
可他隻是......
“她為什麼不告訴你,因為你從來都不信任她。顧暖是在M國被綁架的時候被人惡毒的紮了一根鋼針,這個惡毒的女人,我要說是秦洛,你是不是不信?”
“不可能......”陸霆琛驚愕的擡頭,怎麼可能......
“愛信不信。”程繼舟懶得多費口舌。
“對了,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,你是不是忘記了,你的那個哥哥,陸子琛。他是顧暖的表哥,親的!這個人可是個妹控,等他知道了你這一年怎麼對顧暖,我怕他把你解刨了!好自為之!”
陸霆琛已經聽不見程繼舟在說什麼了,無力的坐在沙發上,許久都沒有緩過來。
秦洛,到底是怎麼變成了現在的樣子。
明明,小時候她還那麼善良,為了救他差點淹死在水池裡。
為什麼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。
還是說,他從沒有真正了解過秦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