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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兩千六百二十章 罪名成立

離婚後夫人成了首富 瀟騰 2745 2025-09-06 20:04

  商業犯罪的性質成了刑事犯罪。

  警方的調查目标多了一個方向。

  而在警方後來的審問當中,蘇易年才察覺到自己上當了。

  自己的認罪書根本沒有交到警方手裡。

  是他自己自投羅網了。

  他原本想等警察拿出“認罪書”的時候,矢口否認,說出傅邺川非法囚禁他的事情。

  結果從始至終,都沒有。

  他自己反而栽了進去。

  他想推翻自己口供的時候,警方已經調查處眉目了。

  當他開始不配合審訊的時候,警方撤銷了他自首的優待權。

  甯月交出了那本日記,警方破案的效率事半功倍。

  甯月父母的婚房别墅裡,地下室全是證據。

  指紋,皿迹,精液,都留存的很好。

  時間雖然很久了,但是驗證起來并不麻煩。

  當警方帶着蘇易年去指認現場的時候,他站在那個别墅門口露出了微笑邪惡的表情。

  甯月和傅邺川沒有進去。

  他們盡量和這個案子撇開關系,隻是在不遠處的車裡靜靜的看着這一切的結束。

  傅邺川緊緊的握着她的手,眸子裡漆黑一片,看着遠方,沒什麼情緒。

  低頭看向甯月的時候,眼角卻浸滿了溫柔。

  甯月側着頭看着窗外。

  那裡滿是綠植的門口停滿了警車。

  二十年後第一次這麼熱鬧。

  虛僞的熱鬧。

  更像是一場荒唐的落幕。

  警方帶着蘇易年去指認現場,蘇易年一開始的反應還算是正常。

  就算是到了地下室,他也隻是臉色變得複雜起來,眸子裡湧動着幾分刺激的情緒。

  但是到了樓上最裡面的房間,那是屬于甯月的嬰兒室的時候。

  他的情緒就有些不對勁了。

  警察站在窗戶旁邊用标尺衡量尺寸,指着這裡看向蘇易年:

  “她是站在這裡跳下去的嗎?”

  她是站在這裡跳下去的嗎?

  蘇易年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一天,都過了那麼久了,怎麼還會清清楚楚的呢?

  那個女人長得那麼漂亮,每次都能讓人覺得心動不已。

  她哭起來楚楚可憐,好像神仙落淚。

  她看到了自己和女兒的親子鑒定,知道了她不是甯鈞臣的孩子,仿佛在也活不下去了。

  她越可憐,他越想用強的,他動手的時候,她也動手了。

  隻是沒等他反應過來,蘇易年就看着那個女人推開窗戶跳了下去。

  決絕單薄的背影,瘦弱的像一張紙,輕飄飄的落在地上的時候,卻重如千鈞。

  也一下子将他心底砸的稀巴爛。

  警察在那裡問的時候,他眸子裡的倒影仿佛跟記憶裡的女人重疊。

  他感受到了那種刺痛,冰冷的匕首捅進了身體裡,他的人生再也不能正常生活了。

  他兇口的怒火逐漸的燃燒起來,眸子裡染了紅色。

  蓦地。

  他推開身側的警察,往窗戶方向跑了過去。

  戴着手铐的手伸出來,想把那個女人推下去。

  沒死嗎?

  那就再死一次!

  他掐着警察的脖子往下推,其他人同時趕了過去,将他的手松開,救下了身下的警察。

  而他被控制在地上,臉貼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,他氣息不穩,但是能感覺到一陣陣的寒意從地面上傳到了他身上。

  四肢白骸都被凍得瑟瑟發抖。

  襲警是大罪,警察當即加大了警戒,将人帶走以後,别墅裡重新恢複了平靜。

  傅邺川将窗戶上發生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
  這個蘇易年,真是在自己找死的道路上一去不複還了。

  關上窗戶。

  甯月問他:“回家嗎?”

  傅邺川笑了笑:“等一下,帶你去個地方。”

  車子到了精神病院門口。

  傅邺川帶着她去了二樓的東頭的一個病房。

  醫生早就認出了他:

  “傅總。”

  “人最近怎麼樣了?”

  “學乖了很多,不會大吵大鬧了,不過還是不老實,有幾次看到她偷偷的把藥放到護士的杯子裡,如果不是監控人員及時發現,真會被她得逞。”

  甯珍珍的腦子不傻,她最開始幾天還有力氣蹦跶。

  可是看着醫院裡的人根本都不買賬之後,她就換了一種方式。

  她想找機會離開,可是這裡醫生和護士比病人還多。

  必須要解決掉醫生和護士才行。

  傅邺川透過監控,看着病房裡的甯珍珍。

  甯月也看到了,頓時微微蹙眉。

  “她一直在這?”

  傅邺川冷笑一聲:“你太小看你這個堂妹了,一肚子心眼,比你強多了。”

  甯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。

  傅邺川嗓音清冽冷沉:

  “上次給她打了個安定針之後,她把目标指向了蘇易風,她是故意在誤導我們,說明她的心理素質很強大,不是表面上看着那麼簡單。

  而且你還記得嗎?蘇易年說過,是甯家的人告訴他,你跟我在一起之後,有仇報仇,有怨報怨的。”

  “我沒說過。”

  甯月擰眉,這樣嚣張的話,她可說不出來。

  畢竟當初連結婚都是她不情願的。

  傅邺川輕笑了一聲,捏了捏她的肩膀:

  “我當然知道你沒說過,可是有人說你說過,蘇易年就覺得你說過了。

 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?甯家的人在引導蘇易年殺你啊......”

  他明明是微笑着說的這個話,可是嗓音裡卻莫名帶着幾分寒意和狠厲。

  甯月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。

  她怔怔地看着傅邺川。

  原本的輕松瞬間消失,像是從頭而下的冰水,透心涼。

  她當時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蘇易年的身上。

  都在關注自己的情緒。

  忽略了他說的一些無關緊要的話。

  可是那些無關緊要的話,都被傅邺川注意到了。

  蘇家當時把監控視頻給了傅邺川,想必他來回看了好幾遍,才能看出這個細節。

  被她忽略掉的細節。

  傅邺川歎了口氣:“你别怕,你看我一直不敢跟你說,就是怕你擔驚受怕。”

  甯月冷哼了一聲,調整了一下情緒:

  “我不怕,連蘇易年我都不怕了,我還會怕其他人?”

  “現在甯家旁支,能拿得出手的基本上隻剩下了甯珍珍的父母,其他人沒什麼利益糾葛,對付你也沒有好處。”

  傅邺川自己分析着,頓了頓:

  “但是甯珍珍的父母就不一樣,公司已經快要黃了,幾乎運營不下去,可是最近他們得到了一大筆錢的注資,起死回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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