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宋小靈提起‘十一’，現場所有高層，包括舒月河在内，表情都是帶着幾分欣賞或者崇拜的那種。

　　在調香領域，沒人不知道十一大名。

　　同時，也是這個行業多數企業，争相想要合作的存在。

　　奈何，十一這人行蹤神秘，信息被保護的極好。

　　除了在一些合作企業裡，看到十一的作品問世，基本都沒有任何十一的消息。

　　也正因為神秘，加上作品好，所以一直都是行業心裡第一‘神’。

　　“十一每一年都會調出一項作品，而且會選擇跟品牌合作，期限從來都是永久性的。”其中一高層說道。

　　另外也有人附和，“所以十一選擇合作的企業，都是非常嚴格。”

　　“我記得，去年LO.G品牌都快倒閉，結果突然傳出與十一合作新品的消息，新品香水一問世，直接震到整個行業銷售數據，讓LO.G品牌起死回升。”

　　“到現在，那款香水還是LO.G品牌主打，隻要有那款香水在，這個品牌就不會有任何倒下的可能。”

　　“長期永久性的口碑送到面前，這品牌跟中頭彩沒什麼區别。”

　　原本在說着十一的神話，突然就變成了LO.G品牌的幸運。

　　鹿言擡頭看了一眼，靠在椅子上的舒月河。

　　她沒有阻止這樣會議的小差，明顯是有意放緩氣氛。

　　宋小靈已經坐了起來，抱着筆記本松口氣。

　　“說起來LO.G品牌是真的幸運，好希望我們的公司，和我們都能有這樣的機會。”宋小靈笑了笑說道。

　　孔令娜翻了白眼，“省省吧你，蠢的要命，根本看不清這個圈子，說是幸運，誰知道背後多少門門道道。”

　　宋小靈低頭閉嘴。

　　鹿言整理着頭發淡淡說了一句，“可，根據行業資料顯示，LO.G總裁是一個典型的慈善家，在整個資産隻有四千萬的時候，捐出三千萬作為慈善，一千萬則準備宣告破産，貼補員工工資。”

　　“而且LO.G香水之所以一直起不來，是因為選用的材料産品都是嚴格把關，這也導緻産品成本高價格下不來，又沒有營銷，所以才會走到破産。”

　　鹿言口吻淡淡的，說的這些都是行業資料。

　　而她說話的時候，剛好讨論聲小了，少女不卑不吭沉穩的話，被現場不少人聽了去。

　　舒月河本來靠在椅子上，對此擡眸朝鹿言看了一眼。

　　“什麼都不知道的實習生，什麼時候也有資格在這邊指手畫腳了？”産品經理怼了一句。

　　舒月河敲了敲桌面，“找十一合作的事，我這邊會跟進，另外下午有個新品展，三個實習生一起去學習觀摩。”

　　話此，舒月河合上文件丢到一旁，人已經從位子上站起來，“散會。”

　　随着舒月河離開，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跟着離開。

　　鹿言本來收拾東西離開，結果宋小靈搶先站起來，丢了一個小紙條給鹿言，随後才跟孔令娜離開。

　　鹿言捏着紙條走在最後面，到達拐角的地方才将紙條打開。

　　上面的字讓鹿言意外。

　　【八樓洗手間見一下。】

　　南之謎的八樓現在處于空置的狀态。

　　這棟大廈是屬于陸氏集團的産業，一開始南之謎隻是租了一層，随着發展，慢慢就将這棟大廈，一層一層租下來。

　　八層是因為今年才到合同，南之謎年前才租下來裝修改裝，一系列下來，上個月才結束。

　　現在還處于通風階段，已經在安排部門上去，這個時候沒工人，沒其他人，完全空置的狀态。

　　宋小靈今天的情況鹿言就覺得奇奇怪怪，現在又約自己到這樣的地方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