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起‘林聽南’三個字，鹿言的軟肋就被抓住。

　　她本來平穩的情緒，瞬間有些破防，但她很克制。

　　“哦，那就聽舒總說說，我的老師究竟做了什麼，讓利雅女士這樣針對舒總。”鹿言盡量情緒平穩的說道。

　　舒月河連煙都不想抽，直接丢在煙灰缸内，“還能做什麼，搶人老公。”

　　鹿言臉沉了，“舒總，請對故人尊重一點。”

　　“我不過實話實說罷了。”舒月河淡淡的說道，“哦，對了，明珅跟我說，你連97-8896怎麼産生的你都不知道，就去找他談合約，是嗎？”

　　鹿言沒說話。

　　舒月河摸着煙盒，又抽出了一根。

　　這次沒有點燃，而是放在鼻息下面，帶着欣賞的聞着，“你之前也問過我，為什麼明明是傅氏集團内部研究，林聽南怎麼會知道，又怎麼會把97-8896當成是南之謎調香最關鍵的存在。”

　　“因為97-8896不是最初版，是經過改良的。”

　　舒月河靠在沙發上，臉上帶着淡淡笑意，目光就一直盯着鹿言。

　　鹿言聽到她這些以嘲諷口吻說出來的話，心裡不是很滋味，可是一直都在忍。

　　都在控制着自己情緒。

　　鹿言詢問，“為什麼會改良？”

　　“因為隻有改良了，南之謎才能用。”舒月河淡淡回答，“因為，改良之後的97-8896不在是傅氏集團内部的一種研究，而是......”

　　話此，舒月河故意停頓住，換了交疊的雙腿，“傅通與林聽南之間的所謂，愛情的見證。”

　　“舒總，請您對故人的形容言辭，稍微注意一點。”

　　鹿言默默的攥緊拳頭，她一直都在克制自己的情緒。

　　可舒月河聽着就很嘲諷，“注意，我已經很克制，你知道在京城圈子裡，隻要知道林聽南的人，都怎麼形容的嗎？”

　　“小三，狐狸精，賤人......”

　　“夠了！”

　　鹿言有些失控的喊道。

　　舒月河倒是不惱怒，“我見你這小孩對林聽南挺尊重的，一點都聽不得她的壞話，說明這些年，她在你面前形象維持的很好。”

　　“也對，林聽南對外，一直保持着一種形象，好像與世無争，好像很溫柔，好像......天才名媛，實際上呢，不過是私生活混亂的一朵白蓮而已。”

　　“舒總，我說過，對故人的形容請你放尊重，否則我将以她的學生名義，起訴你的诽謗罪。”鹿言沉着臉說道。

　　即便母親已經死了，她也不容許旁人這樣诋毀、羞辱！

　　然而，鹿言這般言辭，卻讓舒月河大笑了起來，“你有點搞笑，你告我诽謗，你以什麼證據，我說的這些話嗎？我告訴過你，我說的都算是建立在，我跟她曾經的交情上，算是客氣的了！”

　　“還有，我就再告訴你一些事。”舒月河補充，“知道為什麼，林老太當年非要逼着林聽南嫁人嗎？”

　　“那是因為再不讓林聽南嫁人，林聽南的行為會直接毀了林家百年名譽。”

　　‘嘭’！

　　鹿言有些沒控制的将拳頭砸在桌面上，發出輕微的聲響！

　　“你憤怒也改變不了什麼真相。”舒月河倒是不惱怒，“你要是不相信，你可以去找一些京城媒體的老人，當年林聽南與傅通的事鬧的沸沸揚揚。”

　　“哦，或者你可以直接去林家老宅去問問林老太，林老太估計過兩天才回陽城，你還有機會。”

　　“還有一件事，在林家有個不成文的規定，林家女子婚前不得與人發生關系。而林家女子的婚姻對象，必須是長輩親自規定安排，其他人都不行。”

　　“林聽南把這個規矩給破了，所以當年她逃婚之後，就必須死，就算不掉下懸崖，林老太也要親自處理她。”

　　鹿言抿着唇盯着舒月河，隔了一會兒，才冷着聲說了一句，“你覺得我會信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