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承钰被他緊攥着衣領,襯衣領口緊緊的勒着脖子,他的面色憋得通紅,可面上的神情卻依舊風輕雲淡。
仿佛兩人此時不是拔劍驽張的好兄弟,還是以前那對感情深厚的表兄弟。
“沖着你來?有用嗎?”司承钰微微一笑,語氣裡帶着幾分詭異:“我沖着你來,你根本不痛不癢,也隻有和沐暖暖有關的事,才能讓你這麼沖動。”
慕霆枭面色更沉,直接将他摔到了地上,像是覺得不夠解氣,緊了緊拳頭,卻沒有再動手。
他這一下沒有手下留情,司承钰被狠狠的摔到了地上,疼得變了臉色,臉上雲淡風清的表情也維持不住了。
他連咳了幾聲,才找回自己的聲音:“看來我賭對了。”
“對付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?”慕霆枭幾乎是咬着牙說出這句話來。
“有效果不就行了?”司承钰又笑了起來,格外的刺眼。
慕霆枭凝眸盯着他看了幾秒:“那天在茶舍,你聽見爺爺和慕擎風的對話了?所以才做了這一切?”
不知道這句話裡的哪個字眼刺激到了司承钰,他的臉色在一瞬間皿色褪盡,白得像是一張紙。
他捂着兇口劇烈的咳嗽了起來,神色變得慌張了起來:“你知道了什麼?”
“你怕我知道什麼?”慕霆枭一步步逼近他,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。
兩人對峙了半晌,司承钰突然大聲笑了起來,似癫似瘋的樣子完全沒有一絲平日意氣風發的模樣。
“你根本就不知道,你想知道的事,也永遠都沒辦法知道。”司承钰語氣笃定,說完,就轉身搖搖晃晃的回到了房間。
......
沐暖暖和沈涼平安的回到了沈涼的家裡。
“喝點什麼?”沈涼一邊拿拖鞋給沐暖暖,一邊問道。
沐暖暖接過拖鞋,搖搖頭。
走進房間,沐暖暖就抱了個抱枕,窩在沙發裡不動。
沈涼還是給她倒了杯熱水,遞給她之後,就在她身旁坐了下來:“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沐暖暖捧着那杯熱水,蜷縮在沙發裡,将最近的事以及自己的猜測和沈涼講了一遍。
“不可能吧......”沈涼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:“司影帝和大老闆感情應該挺好的,他怎麼可能做這種事,沒有理由啊?”
“嗯。”沐暖暖認同的點了點頭。
連沈涼這個外人都覺得司承钰不可能會做這種事,更何況是慕霆枭呢。
她一開始就和他們是不一樣的。
沈涼家庭和睦,慕霆枭雖然遭遇過綁架案,可他還有父親還有爺爺,還有其他親人。
隻有她,從小在沐家就像是一個外人,對沐家沒有一點歸屬感,沒有親人,朋友也隻有沈涼一個,她從小就必須要獨立勇敢,這讓她養成了十分敏-感的性格。
她相信自己的判斷。
而慕霆枭也沒否認過,所以這件事必定是司承钰做的。
沈涼見沐暖暖這副沒什麼精神的樣子,心疼的抱了抱她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暖暖,你别這樣......”
“我隻是有點累而已。”沐暖暖牽了牽嘴角,發現這種時候她真的是笑不出來。
哪怕隻是假裝,她也笑不出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