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着就要過去把簡惜抱回來,但被靳司琛的人給攔住了。
“把小惜還給我!”靳浩言氣惱的低喝,随即看向簡惜說道:“小惜,你沒事了吧?快到我身邊來。”
簡惜此時确實緩和了不少,雖然頭還有些痛,但一切都想起來了,包括靳浩言催眠她這件事。
她深深的看一眼靳司琛,随即離開他的懷抱,站起來慢慢走向靳浩言。
靳浩言以為她還是聽他的話,要回到他身邊,嘴角剛勾起弧度就聽她開口:“靳浩言,你怎麼那麼無恥?”
他唇邊弧度一僵,不解的看着她,對上她帶着憤怒的目光,他倏然意識到了什麼,加上她剛才喊他的全名,所以她......
“小惜,你怎麼說這種話?我哪裡無恥了?我拼盡了一切,甚至不顧家人的反對娶你為妻,你怎麼能這樣罵我?”
饒是他潛意識裡發覺簡惜有可能恢複了記憶,但他一時片刻無法接受。
他催眠術那麼厲害,她不可能那麼快恢複記憶!
他甚至認為,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恢複那些記憶了,因為他之後還會繼續對她催眠,隻要不間斷的催眠,她那些記憶就會永久消失。
簡惜怒不可遏,直接擡手就狠狠的給了靳浩言一耳光!
“當年在婚禮上抛棄我,把我的婚紗脫下了給陸欣晴穿的是你,如今你怎麼還有臉來跟我舉辦婚禮?”簡惜真是氣得五髒六腑都疼。
聽到她這話,靳浩言完全可以确定她恢複了記憶,可他仍舊心有不甘!
“你想起來了?為什麼?你對我小叔的記憶就那麼牢固嗎?那麼短的時間内你就想起了他?”靳浩言眼底隐匿着某種狠戾的暗芒。
“靳浩言,你該清醒了,催眠術不是用來害人的。”靳司琛并不想看到他變得瘋狂。
“你給我閉嘴!你懂什麼?”靳浩言惱怒低斥,他現在最想解決的就是他!
“世界上最卑鄙的男人是你,你是我的小叔,卻要搶走我的女人!”靳浩言這會徹底失去了理智,把一切怨恨都怪到靳司琛身上。
“你錯了,先抛棄我的是你。”簡惜提醒他。
靳浩言目光轉向她的時候卻換了一種神情,低低的懇求她:“小惜,你跟我走吧,我發誓從今以後我隻愛你一個人,隻對你一個人好!”
“你簡直是瘋言瘋語,我的男人隻有司琛一個。”簡惜冷聲道。
“不!你的男人應該是我!是我!”靳浩言突然情緒失控,大喊着要撲向她,但再次被保镖攔下,根本無法靠近她。
“帶他下去。”靳司琛怕他傷害到簡惜,立即對保镖命令道。
保镖們拖着靳浩言,要把他帶走,但他反抗得厲害!
一個不留神,他掙脫了保镖的束縛!
靳浩言沒有撲向簡惜,而是往外跑。
“把他抓回來!”靳司琛再次下達命令。
保镖們自然是立即追出去了。
沒想到靳浩言直接跑到了樓頂,他站在樓邊,一副要跳樓的架勢,保镖追到這裡也隻能停下來了。
“把簡惜叫過來!”他大聲命令,這一刻他要見的還是她。
簡惜和靳司琛随後也來到樓頂,和站在樓邊的他形成對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