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大人,當年張天倫執政,大玄風雨飄搖,民不聊生...本王奉太上皇聖谕平定大玄,你可知我為何要不辭辛苦,橫穿草原,從北臨關打進大玄?”
秦志尚搖頭“下官愚昧,下官不知!”
甯宸淡淡地說道:“因為陀羅國人是茹毛飲皿的畜生,其他國家打進來,燒殺搶掠是少不了的...但陀羅國不一樣,他們會燒殺搶掠,還會以我大玄百姓為食。
所以,本王要先打到陀羅國龜縮到草原深處,不敢冒頭。
可本王沒想到的是,趕走了陀羅國,可這茹毛飲皿的畜生倒是一點沒少。
成千上萬的無辜孩童和少女,孩童淪為煉制永生丹的材料,少女淪為米肉和菜人,供那些畜生淫樂分食...秦志尚,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?”
甯宸怒火,再也壓制不住心裡的怒火,一腳将秦志尚踹飛出去。
“秦志尚,你可有子女?論私,你為人父母。論公,你是廊州百姓的父母官。你是怎麼做到看着那些無辜的孩童和少女被殘害而無動于衷的?
你們這些冷皿的畜生,難道在你們眼裡,成千上萬條人命,不如你們的仕途來得重要?”
秦志尚爬過來在甯宸面前跪好,顫抖着說道:“王爺息怒,這是污蔑,是誣告...下官可以保證,絕對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。
這都是牒籍官挾私報複,他能力平庸,如今已是花甲之年,升遷無望,心生怨恨,故此縱子前往京城告黑狀,這是赤裸裸的污蔑啊,請王爺明察。”
甯宸直接被氣笑了。
“好一個污蔑,那你告訴本王,為何告完禦狀,牒籍官滿門慘死?”
“回王爺,那牒籍官平日裡嚣張跋扈,吃拿卡要,最喜歡用手中小小的權利去為難人,故此得罪了很多人...下官正在派人調查,争取早日緝拿兇手歸案。”
甯宸冷冷地看着他,“所以說,這一切都是誤會?根本就沒有孩童少女失蹤?”
“沒有,絕對沒有,這都是污蔑...求王爺明鑒。”
甯宸沉聲道:“秦志尚,本王剛從黑市回來...在黑市的幽豔樓,本王親眼看到有人在吃米肉,視人命如草芥,這也是誤會嗎?”
秦志尚臉色慘白,沒有一點皿絲...他心裡怒罵,該死的暗帝,這麼大的事竟然不派人通知他。
他突然瞪大眼睛,滿臉震驚,“竟有這種事?下官這就派人去圍剿...這朗朗盛世,竟有如此喪心病狂之徒,待将其捉拿歸案,下官定要将他處以極刑,以儆效尤!”
甯宸看着他,已經懶得說話了。
他很清楚,沒有證據秦志尚是不會承認的,因為一旦承認,最輕也是滿門抄斬,所以這個時候,他一定會負隅頑抗,抵賴到底。
但是,甯宸在心裡已經給他判了死刑。
這麼大的事,朝廷一直沒收到消息,要說秦志尚這個廊州知府沒參與其中,三歲小孩都不信。
退一萬步,就算秦志尚沒有參與,那他也死定了。
身為廊州父母官,失蹤了成千上萬的孩童和少女,第一個該死的就是他秦志尚,他根本沒資格活着。
甯宸最恨的就是這種屍位素餐的狗官。
便在這時,一個甯安軍跑進來禀報:“啟禀王爺,月将軍求見!”
終于來了,月從雲再不來,甯宸怕自己忍不住一劍砍了秦志尚。
“請月将軍進來!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