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宸問道:“這就是金天成?”
馮奇正點頭,“沒錯,就是這孫子...我們找到他的時候,他正準備讓淨身房的老太監給他淨身,打算裝成太監逃出生天。”
甯宸呵了一聲,“是個狠人啊。”
他不知道,金天成那玩意兒已經沒用了。
甯宸緩緩拔出刀,淡漠道:“我這把刀,不止可以讓你如願變成太監,還能把你的身體刨開...我倒要看看,你究竟長了幾顆狗膽,竟敢殘害我大玄六萬将士。”
金天成吓瘋了,磕頭如搗蒜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,“饒命,饒命啊,我錯了,我再也不敢了.......”
甯宸看了一眼金東行,“我現在終于明白了,這貨比起你真的差太遠了。”
金東行尴尬的笑了笑。
金天成好歹也是皇室成員,更是一國之君,如今跟條狗似的跪在甯宸面前求饒,這慫樣讓同為皇室成員的他感到羞愧。
甯宸突然道:“你說我要是繼續扶持他會怎麼樣?畢竟,這種慫貨更好掌控。”
金東行臉色驟變,整個人都有些慌了。
甯宸卻是突然笑了起來,“開個玩笑,他殘害了我大玄六萬兵馬,他必死。而且,這種人自負又自卑,又蠢又壞,可不好掌控。”
金東行勉強擠出一個笑容,心說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。
“老馮,你去找幾個刀法好的人,順便再找兩個軍醫來。”
馮奇正撓頭,“找軍醫幹啥?你受傷了?”
甯宸搖頭,然後指了指金天成和樸英武,“我要在這城樓之上,将這兩個蠢貨淩遲處死...但不能讓他們死的太痛快,所以得找軍醫看着,免得還沒挨幾刀就死了。”
金東行幾人臉色一陣發白。
馮奇正道:“好嘞,我這就去!”
說完,匆匆跑走了。
金天成吓得皿都涼了,哐哐磕頭求饒。
甯宸皺眉,沉聲道:“拉着點,可别磕死了,那太便宜他了。”
一個陌刀軍士兵如同拎小雞似的将他拎了起來。
甯宸扭頭看向蕭顔汐,“你去幫我查一下辎重營的糧草還能用多久?不用急着回來禀報,熬了一夜,好好睡一覺,等我回去再說。”
蕭顔汐明白,甯宸是不想她看到淩遲金天成和樸英武的皿腥場面,而且淩遲的時候是光着的。
畢竟淩遲可是最殘酷的刑罰之一。
她自然不會拒絕甯宸的好意,畢竟這種場面能不看就不看,微微點頭道:“好,我現在就去!”
蕭顔汐離開沒多久,馮奇正帶着八個人和漁網回來了。
馮奇正道:“這六人都是軍中行刑官,而且都是用刀的好手...這兩人是軍醫。”
行刑官,其實就是劊子手。
幾人單膝跪地行禮,“參見龍軍師!”
“起來吧!”甯宸看着六人手裡的漁網,笑道:“剛才忘了說漁網,沒想到你們自己帶了,果然專業。”
其中一人連忙道:“多謝龍軍師誇獎。”
甯宸指了指金天成和樸英武,“動手吧!”
“是!”
六人同時動手,将金天成和樸英武扒光,然後綁在投石車上,最後以漁網緊緊束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