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現在還在軍訓,宋纓又被分到了旗手方陣。
方珍妮就算再有想法和心計,這個時候也沒機會使出來。
隻要宋纓在京城,在水木大學,就不愁沒機會教訓她。
水木大學的軍訓都是直接和地方軍隊合作,安排人給大學生軍訓。
所以不管是在管理上還是軍訓任務上,那都是嚴格按照軍隊标準來的。
一天的訓練下來,宋纓所在的312寝室就沒有一個人能從床上爬起來。
“從前,我以為隻要考上了大學,我就再也不用每天埋頭苦練的在太陽底下訓練了,事實證明,是我太年輕了!”
張思凡撲在枕頭上,小麥色的臉頰都是肉眼可見的紅。
比起張思凡,梁冰更是直接躺在枕頭上流眼淚了。
太累了!
滿腦子都是累!
不光她們兩個,就連一肚子心眼的汪芸都不願意動腦子想事情了。
“真的那麼累?”宋纓靠在上下床的鐵架子上,手裡捧着一杯薄荷茶。
她被調去了旗手方陣,在體育館裡訓練。
風吹不到太陽曬不到的。
而且訓練強度不算太高,和要在太陽底下站軍姿一次就要半小時的張思凡她們比,簡直不要太幸福。
而且,旗手方正還會專門做一套儀仗兵的服裝。
“你在體育館裡當然不覺得。”梁冰擦了眼角的生理性淚水,沒好氣的說:“這難道就是高考狀元的優待?”
張思凡一聽這話,哀嚎的更厲害了。
“我媽沒騙我,讀書真的很有用!”
宋纓:......
梁冰:......
黃瑜她們已經說不出來話了。
“看你們都站不起來了......想吃什麼?我去給你們買回來吧。”宋纓起身,拍拍帶着褶皺的衣服。
幾分鐘後,在全寝室感激的眼神中施施然走出寝室,手裡還提着一串飯盒。
隻是剛從寝室樓出來,就看見站在樹下的厲見深。
厲見深邁着步子走上前,話還沒說就先一步接過了宋纓手裡的飯盒,“食堂現在人多,我帶你去旁邊的小餐館吃。那家店是地道的滬城本幫菜,你上次不是說本幫菜挺好吃的麼。”
“小深真好!”宋纓笑嘻嘻的把自己的手塞進厲見深的手心裡,臉頰粉撲撲的說:“你有空的話待會兒去我家一趟,讓我奶奶給老家打個電話,送來的走地雞再加幾隻。”
“怎麼了?”楚家的安排厲見深并不知情。
至少,在他軍訓的時候,楚大舅不僅沒有讓人多加照顧,反倒是不懷好意的告訴當時負責給厲見深那一屆軍訓的教官說,自己的親外甥也在學生隊伍裡。
加上厲見深的名字實在是太特别了,根本找不到幾個同名同姓的。
那些在部隊裡飽受楚大舅“欺淩”的人,直接把仇恨值落在了厲見深的身上。
去年軍訓,厲見深說是脫了一層皮都不為過。
“楚大舅讓人照顧我,把我安排到了旗手方正。我想了想,決定多買幾隻雞給楚大舅送去。”
宋纓嘿嘿笑了一下,“我也不知道送什麼好。”